兩步移植法移植兩個胚胎成雙胞胎的概率還是比較低的,只有在女性子宮環境好,并且胚胎鮮胚質量好的情況下,才會成功。如果移植一個胚胎,患者的身體情況不好,會導致移植成功率不高,移植兩個胚胎是為了保證至少有一個胚胎存活,所以移植兩個胚胎成雙胞胎的情況是不多的,并且妊娠雙胎的風險也比較高。

試管嬰兒移植胚胎成雙胞胎的案例還是有的,只是妊娠雙胎的風險很高,妊娠期間也會有很多并發癥,如果胎兒情況不好或者是孕婦身體不理想,醫生也會建議減胎,下面可以了解一下移植兩個胚胎成雙胞胎的概率:

1.一般情況下,生殖中心會做單胚胎移植,只移植一個胚胎,則發生雙胞胎的幾率就較低;

2.如果如果移殖2-3個胚胎,發生雙胞胎甚至三胞胎的幾率較高,部分雙胞胎的幾率只有3%-8%,有的會到30%-40%;

3.兩步移植法移植兩個胚胎會比單胎的幾率高,但移植兩個胚胎到女性體內,發生多胎妊娠的發生幾率要明顯高于自然妊娠,根據數據顯示試管嬰兒雙胎妊娠的幾率大概30%左右。

近日,一部參與角逐今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電影

《阿米拉》

,在約旦與巴勒斯坦引起了軒然大波,被迫撤回沖奧申請,最終

黯然下線

這部電影從導演、主創到投資人,全部來自阿拉伯國家。電影講述了被以色列關押的巴勒斯坦人,把自己的精液偷偷交給妻子,然后通過

人工授精

生下孩子的故事。

阿米拉的父母,就是這樣生下她的

但她的身世沒那么簡單,這里不劇透

(圖:《阿米拉》宣傳頁)▼

這部片子反映了巴勒斯坦人所面臨的奇特困境,不料卻刺激了巴勒斯坦方面脆弱的神經。

pC9E9_精子走私,為何屢禁不止|地球知識局

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一些巴勒斯坦團體,引導巴勒斯坦人對這部電影口誅筆伐,說片子“

侵犯和侮辱了囚犯的尊嚴

”,同時呼吁全體阿拉伯人一起

抵制

這部電影,否則就是“背叛我們人民的斗爭”。

事實上,通過從監獄偷遞精子出生的巴勒斯坦嬰兒,目前已經有

近百名

,而且數量還在不斷上升。

除了線下抗議,還在網上給片子打差評

影片或許有戲劇化表現,但

精子越獄

是事實

(圖:Twitter@TABM_OFFICIAL)▼

啼笑皆非的隔空生子

因參與恐襲而被判重刑的罪犯,被以色列稱為

“安全犯”

,這些犯人會被嚴加看管。在探視期間,他們與家屬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,用電話進行45分鐘交流,最后5-10分鐘,才能和8歲以下的孩子有一點肢體上的接觸。因此,探視全程根本沒有

趁機生孩子

的機會。

電影里就表現了探視這個情節

(圖:《阿米拉》劇照)▼

巴勒斯坦權力機構認為,涉嫌恐怖活動入獄的巴勒斯坦人被以色列雙標對待了,無法進行可以

“保持伴侶親密關系”

的夫妻探視,但是一些以色列囚犯卻可以。

甚至,連謀殺以色列總理拉賓而被判終身監禁的

猶太極端分子

伊加爾·阿米爾(Yigal Amir),都被獲準夫妻探訪。他的妻子還在2007年生下了一個兒子。

不知為何,他沒被判處死刑,而且還有很多特權

他不僅能生孩子,能讀書洗澡,還給

慕名者

回信

(嫌犯還原刺殺現場,圖:Wiki)▼

雖然身體被禁錮,“安全犯”們的

某些部位

依舊是自由的。據一名囚犯向媒體透露,他們在獄中經常討論

生孩子

。所謂你有張良計,我有過墻梯。隨著科學技術的逐漸普及,試管嬰兒已經不再是難度很高的手術。

這讓有些犯人動了念頭,想通過來探監的親屬,把自己的精液帶出監獄,讓妻子生出試管嬰兒。這樣一來,坐牢也不妨礙壯大家族,培養與以色列斗爭的下一代。

如此困難條件下還能播種,也是服了

(巴勒斯坦囚犯,圖:shutterstock)▼

第一個想要夾帶精子的人,是

哈馬斯高官阿巴斯·賽義德

,他是2002年內塔尼亞公園酒店自殺式爆炸襲擊和2001年沙龍購物中心恐襲的

幕后主使

,這兩次襲擊造成35人死亡,數百人受傷。為此,他被判處無期徒刑外加50年有期徒刑。

剝奪無辜生命的兇手,卻想延續自己的血脈

一想到這,就讓人氣憤難當,慨嘆

老天無眼

(滿目狼藉,圖:Wiki)▼

夾帶精子的想法引起了巴勒斯坦社會各界的爭議,但是在

阿拉法特

和時任哈馬斯領導人阿卜杜勒·蘭提西的支持下,各方都作出了讓步,宗教界甚至為此宣布了教令。

結果,精子是弄出來了,但是試管嬰兒手術卻失敗了,賽義德沒能隔空生子。不過,以色列監獄走私精液的先例算是有了。這么說來,阿巴斯·賽義德也算成了為“安全犯”盜火的送子觀音。

雖然,那位哈馬斯高官失敗了,

白輸出一頓

但他的腦洞,被許多巴勒斯坦獄友繼承發揚

(全家福,圖:壹圖網)▼

隨著這樣的行為被宗教賦予合法性,巴勒斯坦社會也逐漸接受了它,甚至將之視為反抗以色列的

壯舉

2012年,第一個通過走私精液出生的巴勒斯坦兒童出生,他的父親是被判處27年監禁的哈馬斯成員。2013年,甚至有一對通過走私精液做試管嬰兒的雙胞胎出生了。

塑料打火機、食品包裝

都可以用來夾帶走私品,種種方式讓以色列方面防不勝防。雖然容器的簡陋降低了成功概率,但是只要探視者能在

12小時內

趕到醫院,手術就有成功的希望。

這些孩子的父親大多都活著,卻又如同死去

一般來說,只能通過這種方式,單方面認識

(圖:shutterstock)▼

很多重罪囚犯在年輕時就已經在坐牢,這導致他們的妻子早早就相當于沒了丈夫。而巴勒斯坦地區宗教氛圍保守,參與哈馬斯的家庭尤其如此。犯人的妻子如果選擇離婚,會承受巨大的社會壓力,幾乎不具有可行性。

一名巴勒斯坦婦科醫生曾經對媒體透露過,這樣的女性往往把生養孩子當做生活的一點慰藉,甚至當做

希望的寄托

總結一下就是:男的想生,女的想養

(想你的液?圖:Flickr)▼

兩極化的態度

加沙也好,約旦河西岸也好,巴勒斯坦普遍分布著支持這種行為的醫院。但醫生們也不是來者不拒,出于對經濟、身體影響和必要性的考慮,他們不愿意接待已有

多名子女

或丈夫

刑期短

的女性。

雖然,有些巴勒斯坦醫生說自己沒有政治傾向,但實際上他們對這類女性普遍同情,可能會提供

免費手術

,還會替她們考慮社會影響。因為當地社會極端保守,如果丈夫入獄數年,自己卻突然懷孕,這對她們來說意味著什么,又會引來怎樣不可測的兇險?

別忘了,她們做試管嬰兒,得冒多大的風險

要知道,巴勒斯坦的

宗教觀念

,對女性多嚴厲

(囚犯家屬,圖:shutterstock)▼

在進行體外受精之前,醫生會要求見男女雙方的家屬,向他們確認精子是否來自丈夫。還會建議在動手術前,先向自己的街坊鄰里

宣揚一番

,說明自己丈夫的走私行動成功了,計劃在幾個月內進行試管嬰兒。

孩子出生后,還需要取得宗教人士的

認可

,身份才能合法。有的宗教人士不認同這種做法,有的認為走私精子的過程無法保證無菌環境,不具備可行性,拒絕承認這些試管嬰兒的

生理父親

是獄中的“安全犯”。

不過,多數宗教人士愿意接受試管嬰兒。只要他們

點了頭

,這些孩子就會被接納,甚至得到優待。

所以說,投胎是個

運氣活

,被認可了衣食無憂

反過來,萬一不被認可,那孩子命運又如何?

(圖:壹圖網)▼

面對這幾年頻發的走私精子事件,以色列監獄管理局(IPS)聲稱監獄方面管控嚴格,不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有網友對IPS的表態一頓嘲諷,說獄警們收入太低,只要

錢給到位

,大麻都能帶進去。

別的不好說,反正精子是在獄方的眼皮底下

穿越高墻和鐵絲網,最后在子宮里

順利著床

(沒看到就是沒有?圖:shutterstock)▼

事實上,雖然以色列方面否認,但行動卻很誠實,加強了對“安全犯”的管理與對走私的防范,成功阻止了幾次精液走私行動。

對于成功走私精子的“安全犯”,以色列法院也開始提起訴訟。最早的一個案例發生在2014年,走私精子的巴勒斯坦囚犯被處以大約1449美元的罰款,外加禁止家人探望兩個月。

以色列的警務安保水平,一直都是在線的

這樣說來,其實就是看獄方主觀意愿而已

(圖:shutterstock)▼

聽到巴勒斯坦恐襲犯

喜當爹

的消息,以色列的恐襲幸存者和受害者家屬則

備受煎熬

以色列的恐怖襲擊受害者組織Almagor的負責人將之概括為:以色列受害者的家屬,每次聽到有恐襲犯的孩子出生,都會

痛苦萬分

。“被這些恐怖分子殺害的人永遠不會結婚,也永遠不會有自己的生活了,而那些殺人犯卻可以重新開始。”

受害者家屬的傷疤,被無情地撕扯一次又一次

(逝者定格于此,圖:mfa.gov.il)▼

就像其他社會議題一樣,對走私精子鬧劇兩極分化的評價,反映出巴以之間難以調和的矛盾。

鬧劇的背景是悲劇

據巴勒斯坦囚犯協會以及以色列人權組織B'Tselem收集的數據,約有5000名巴勒斯坦人正在服刑,其中不乏安全犯。安全犯的刑期極長,即使有機會重獲自由,她們的妻子往往也已經失去生育能力了。這樣一來,走私精子確實有客觀需求。

不過相較于需求,罪犯們這么做的背后,更多的是一種

復仇欲

在驅使。而復仇欲又受到民族主義與宗教的裹挾,不惜訴諸恐怖主義手段。

這種

恨意

,強烈到讓他們把炸藥纏滿周身

哪怕撕裂自己的肉體,也要殺死那些無辜路人

(圖:壹圖網)▼

在以色列看來,這些人是雙手占滿鮮血的

暴恐分子

。但是在巴勒斯坦人看來,他們是反抗以色列的

英雄

,至于用了什么手段,已經不再重要。

他們的家人不但被旁人尊敬,每月還能領到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

資助

。在這樣互相仇視的環境下,二者之間觀念上的對立與行為上的沖突只會愈發劇烈。

幾年前,美國正式承認以色列首都為耶路撒冷

阿拉伯世界的感受可想而知,紛爭還會繼續

(無寧日,圖:Flickr)▼

一方面是想

徹底消滅

以色列,建立伊斯蘭教法國家的哈馬斯地位日漸穩固。另一方面則是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蠶食和封鎖步步緊逼,表現出嚴重的

霸權主義

如今,巴勒斯坦權力組織的實控地盤,實際上僅剩下以八個大城市為主的

孤島狀地帶

。這些“孤島”周圍是隔離墻和檢查點,

高壓之下

,巴勒斯坦人稍有反抗,很容易招來牢獄之災。

以方實行逮捕和拆家,巴方用石頭和匕首回擊

曾經的“奶與蜜”之地,現在浸滿了

血與淚

(以色列挖掘機,圖:Flickr)▼

1967年-2012年,約有

80萬人次

的巴勒斯坦男子被以色列關押一周及以上,相當于約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區人口的

20%

。從驚人的逮捕數字,可見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的殘酷,和巴勒斯坦人對以色列封鎖的憤怒。

在互相傷害這件事上,雙方都不逞多讓

同樣,也有無辜孩童死在

以色列炮彈

(冰冷殘酷,圖:Flickr)▼

越過監獄高墻出生的孩子,被賦予了沖破以色列封鎖的意象,通常會取“希望”、“自由”、“勝利”,甚至

“圣戰”

之類的名字。

可是,生活條件如此艱苦,成長環境彌漫著仇恨,一出生就要背負

如此重擔

的孩子們,該怎樣去迎接未來?

參考資料:

1.

2.

3.

4.

5.

6.

*本文內容為作者提供,不代表地球知識局立場

封面:壹圖網

END